涛故作严肃开口，把程阳支开，
只要程阳不在，冯晨一个人也笑不起来。
蒋媛媛的情况，郑玉记录的很认真。
看着程阳拿回来的本子上面慢慢记录了很多东西，让他们的脸色都有点沉默。
蒋媛媛的魂魄还在，可身体行动却越来越多样化，就好像一个身体里面住了好几个人，有点精神分裂的前兆。
这种症状他在白诗韵身上看到过，可白诗韵是因为鬼载体，身体有另一个灵魂，但蒋媛媛不是，这属于另一个情况，跟白诗韵的并不相同。
“怎么会这样？”仔细看着上面的记录，冯晨也觉得惊讶。
他精通西医，可就算在西医的领域这种情况也很少见。
这不是普通的精神分裂，是一种说不出的情况，也许是药物所致，可钟文涛开药剂量很精准，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还有别的原因。
“她的情绪怎么样？”钟文涛认真询问。
“很不好，起伏很大，很不稳定。”程阳认真开口，脸色也有点难看。
他是见过蒋媛媛的，可今天过去总觉得蒋媛媛是他没见过的样子，相差太多了，蒋家因为这个女儿被折磨的不行。
蒋云已经同意西门家的提议，暂时有些动摇，同意要看看比赛的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