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步了,你不妨相信我一次,她早晚都会死的,你赌一把也许她的双腿不用截肢,你们可以多在一起好多年。”
钟文涛声音很轻,听在戴立忍耳朵里面也算是一个安慰。
犹豫的点点头,算是暂时相信钟文涛一次,虽然春玲的双腿还是以前的样子,可至少溃烂的肉开始愈合,也能证明钟文涛的治疗有效果,只是戴立忍看不得春玲这么痛苦罢了。
“她的腿都这样了,你还能找准穴位?”看着春玲凹凸不平的腿,戴立忍还是不太相信。
钟文涛也不解释,就算说了戴立忍也不明白。
他总不能告诉戴立忍这是多少年积累下来的手感,是一种感觉,一般人是学不会的。
这话说出来,戴立忍肯定认为他是在玩,一定会喊停他的治疗。
银针在他手里不停的被搓捻,扎入,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对看的人来说也是一种享受,只要忘记床上躺的认识谁就行了。
将银针全部扎入以后,钟文涛开始用指尖将气汇入,戴立忍看不到气体,却能感觉到银针的针尾在颤动,好像春玲的身体颤抖带动了银针动作。
“她是不是要醒来!”戴立忍急忙询问。
“你能不能安静一点?”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钟文涛是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