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武文认真询问。
“没有。”
干脆利落的回答,倒是让钟武文意外了。
住在一起这么久,钟文涛总是给钟武文意外,这一次又是如此。
“爷爷,不管钟氏企业如何,那都是叔叔跟钟贺的,跟咱们有什么关系?要是公司里有你的钱,你就拿出来,没有的话就更不用管,他们怎么折腾是他们的事。”
这是钟文涛的真心:“你就在这里好好住着,我给你养老。”
一番平常的话,让老人听了潸然泪下。
钟文涛这张跟钟平山越发相似的脸,让老人心里的伤痕又增大了。
如果中天山还活着,他还有这个孙子,不知道该有多好。
木讷的坐着,钟文涛也不擅长安慰一个哭泣的老人。
过了没多久,钟武文也就平静下来了。
并没多说,就一个人回去休息了。
钟文涛松了口气,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紧张了一个晚上,他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看着天花板上的精美吊灯,钟文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第二天一早,派出去的几个保镖回来,说杨五成出事了。
用最快的速度去了一家比较隐秘的小诊所,杨五成被藏在里面,几个保镖在保护他,诊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