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涛笑着说：“我对这种东西没兴趣。“
“什么啊，你不是最喜欢吃了？”周若有点不解，刚才在别的烧烤摊子，钟文涛可是吃了不少羊肉串，这个味道比之前的好了很多，他怎么说不爱吃了？
不给周若解释，钟文涛只是平静的微笑。
男人看着笑容只觉得刺眼，伸手跟钟文涛要钱。
钟文涛也不含糊，直接拿出一张卡，里面正好十万，没有密码。
在pos机下确认，卡是真的。
男人这才露出一个笑容，态度也比之前要好多了。
“时间多久。”钟文涛平静询问。
“半年。”男人回答。
“会什么技能？”钟文涛继续追问。
“烤肉串算吗？”男人说着，盯着桌子上还有七串羊肉串的盘子，在他们对话的过程中周若又吃了两串。
周若扬了扬手里的肉串，也没办法。
他们说的话她听不懂，也只能吃东西了。
叹了口气，钟文涛也没有多说，只是看着男人：“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已经开始了十分钟，不会退钱。”男人死板的开口，倒是让钟文涛有点意外的满意。
“名字。”钟文涛好奇询问。
“代号——天。”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