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白明刚没有办法开口诉说他的痛苦,可白诗韵就是不同意。
“爸,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自私?”伸出手,摸了摸白明刚的脸,脸颊凹陷,已经不能说是脸了。
鼻子里面也只有轻微的呼吸,吊着最后一口气。
这种痛苦,不用说,她都能想象出来,只觉得自己非常的不孝顺。
“爸,是我不好,我现在就让你解脱,下辈子我们继续做父女,你以前对我的好,我全都记得,你……你是我的好爸爸。”
白诗韵说着,将床头抽屉里早就准备好的针拿出来,将里面的液体注射进去,五分钟后,白明刚就没有了呼吸,安详的死去,不知道为什么白诗韵好像看到他在笑,好像对自己的死亡也是很满意的。
钟文涛从外面进来,明白她做了什么,从后面悄悄的抱住她,给她一点支持。
白诗韵不说话,只是一个人哭泣,哭了很久,都没有停下来。
三天后,白诗韵去警察局申报了白明刚的死亡,大家帮他一起为白明刚找了墓地,举行了一个小型的丧礼,让白明刚入土为安。
跪在白明刚的墓碑前,她没有哭。
身后,钟文涛是好奇的:“为什么要选择这么做?”
之前不管他怎么要求都没用,可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