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有很多障碍，就为了进入中医协会一直隐瞒吧。
结巴、多动，这都是张雪隐藏的毛病吗？
“我……我有点担心那个条裙子。”张雪有点紧张。
“裙子？”钟文涛不明白。“裙子就在袋子里，不会有人攻击它，为什么要担心？”
“不是……太贵了！”张雪只觉得跟钟文涛的对话不在一个频道上。
“不是已经买了？”钟文涛也不明白张雪为什么要这么说话。
“可是很贵啊。”张雪有点无奈，如果把现金给她，也许能改善家里好几个月的生活条件，这一条裙子太奢侈了。
也许是明白了张雪的意思，钟文涛想了想说道：“宴会结束以后，这条裙子你可以自己处理，卖给别人也行。”
“真的？”张雪很惊讶。
“当然。”钟文涛发现张雪很喜欢问没有意义的问题，这一下午，已经问了很多。
这样的秘书，还真是累人。
不管张雪的心思，钟文涛继续开车带张雪去做发型，跟他去酒会张雪也要美美的，否则他钟家大少爷的脸面，也会保不住。
“会长，怎么了？”张雪轻声询问，不明白钟文涛的心思。
“没事。”钟文涛直接开口，并不打算跟张雪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