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咬着牙坚定的说:“我做,我就是恶心也要恶心死二房的人。”
翌日清晨,苏家人闯进白云观,却见苏染霜与苏欢欢跪在蒲团前,面前整齐的摆放着抄写好的经文,苏欢欢眼睛的熬红了,见苏家人闯进来,她欲破口大骂,苏染霜却不轻不重的呵斥,“大小姐潜心抄写佛经,替老太太超度,你们这般闯进来,真是大大的罪过。”
哼!
随着一声冷哼,苏文轩在二房秦氏的搀扶下,大驾光临。
苏夫人也是一夜没睡,许是哭得狠了,眼睛也红彤彤的。
她身边的嬷嬷一进门便一耳光打在苏染霜的脸上,“贱婢,你跟着大小姐服侍大小姐,却带着大小姐在外留宿,不与家里知会一声,简直该死。”
苏染霜跪在地上,一句辩白都没有。
苏欢欢见状,连忙站出来挡在苏染霜身边说:“父亲,不是这样的,是女儿昨夜思念祖母不能寐,这才央求慧儿与我一起出来白云观散心的。”
“你来白云观与你祖母抄写经书是好事,为何不与家中说?”苏文轩想起自己在侯府闹的那一场,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苏欢欢气鼓鼓的说:“我若说我要来观里给祖母抄写经书,爹爹会答应么,爹爹只会觉得女儿是想出去贪玩,定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