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季侯爷,原本这场杀戮,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又何必掺和进来呢,只要您带着您的人离开,我们绝对不会为难您?”那人虽然不承认自己是匪首,可他站出来了,便说明他就是匪首。
季枭寒冷笑,“我奉陛下的命令带国丈大人回京,你们一路上都在阻挠,我若将国丈大人留给你们,他日我如何跟帝后交代,他们若是问起,为何国丈大人没了,我却安然无恙,我又如何作答,若是他们怪罪下来,我又当如何是好?”
“我们要杀的人,也不是你们所谓的国丈大人,季侯爷只管将人带走,我们只要你身后那个女人!”那人用刀指着苏染霜。
季枭寒回头,挑眉看了苏染霜一眼,回头眼里却已经淬了一层寒霜,他说:“我季枭寒的女人,岂是你们说要带走就能带走的?”
“侯爷的女人!”那人咀嚼了一番季枭寒的话,冷笑着说:“如此看来,侯爷是非要护着这女人不可了是么?”
“有人要欺负你祖母,你祖宗焉能不管?”季小马叉腰做泼妇状。
那人见季小马口出恶言占他便宜,当即厉声骂道:“哪里来的小崽子,居然敢占你爷爷的便宜?”
“你爷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记住了,你爷爷我叫季小马,我可不像你,杀一个女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