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竖起大拇指,恭维道:“主子厉害,这笔洗花纹新奇,烧出来一定好看,咱家的瓷窑已经很久没出新奇花样了呢。”
睿亲王的嫡妃过世后,留下不少嫁妆,其中包括一座小瓷窑,规模比林家的小,瓷器走权贵路线,以贵、美、绝为主——林家是大路货,两家互不干扰。
沈余之换了个姿势,说道:“就你机灵,明儿你亲自送去。告诉他们,这只笔洗烧好了就给我送回来。”
“是!”烦人一蹦三尺高,他刚学会骑马,一直盼着单独出门呢。
“什么笔洗,让本王也瞧一瞧。”睿亲王大步流星地从外面走进来。
沈余之慢条斯理地坐起来,准备给亲爹行礼。
睿亲王动作快,大马金刀地在沈余之对面的躺椅上坐下,不耐地一摆手,“行啦,不爱动就别动了,老子怎么就养了你这个玩意,跟他娘的乌龟似的,动一动都费劲。”
沈余之面不改色,从善如流,大喇喇躺了回去。
讨厌端了凉茶上来,用一只大杯倒满。
睿亲王端起来,满意地喝了一大口,“你们去厨房传饭,本王在这儿用晚饭。”他把讨厌和烦人打发了,“今天本王是和简老大人一起回来的。”
“他怎么说。”
“那就是条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