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葩?”
    隗钰山开门进去,失笑:“看来是我孤陋寡闻。”
    他还真没听说过花神的事迹。
    照夜鱼:“早些年我跟着主人走南闯北,长了不少见识。”
    隗钰山环顾一圈,没有看到玄武。
    照夜鱼:“主人说要找个地方写论文。”
    隗钰山按了按太阳穴,差点忘了玄武还是个医学博士。
    “主人写论文的时候很暴躁,”鱼唇止不住的碎碎念:“过于危险。”
    考虑到生命安全,它还是决定来找隗钰山。
    “茶是昨天的。”隗钰山看见它往壶里钻,提醒道:“我去重新泡上一壶。”
    照夜鱼感动的眼泪汪汪,主人就从来没有对自己这么温柔过。
    壶搭到炉子上后,隗钰山开始炒菜。
    照夜鱼无聊地翻来翻去,注意到铲子:“小东西长得挺别致。”
    隗钰山:“这锅铲很名贵。”
    照夜鱼缠着他具体说说。
    隗钰山皱眉,以前怎么没发现照夜鱼是个喜欢粘人的性格。
    殊不知,自打狐族老祖的事情发生,照夜鱼日日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现在更是发自肺腑的认为,隗钰山虽然不按常理出牌,但至少比玄武好上很多,难免生出些亲近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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