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我打的他浑身是血,跪在地上跟我求饶。”
    教室通往医务室的路上种着郁郁葱葱的香樟,正值盛夏,太阳灼热,季白转过头去望向贺沉,他咧着嘴巴像是在笑,可不知道怎么,季白心中却升起了难以言喻的凉意。
    他长了张嘴,却没说什么。
    似乎是看到了他的表情跟动作,贺沉轻轻挑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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