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她对我也这样啊。”
吴知枝不太相信,视线看向吧台上康宝研,她低着头在清洗杯子,肌肤白白的,脸尖尖的,看着很漂亮,就是脸色好像有点苍白。
苍白?
想到这她愣了一下,是啊,宝研最近的脸色很不好看,大概是天天熬夜熬的吧。
开了红牛,蒋南山喝了一口,觉得嘴巴快淡出鸟来了,“甜的,喝着一点意思都没有。”
说着就去摸口袋里的烟,然后在吧台洗杯子的康宝研不知怎么的就回到了桌前,伸出一只纤纤玉手,对蒋南山说:“烟拿来。”
拿着打火机正要点烟的蒋南山愣了愣,把嘴里的烟拿出来,递到她掌心里。
她拿走了烟,又把手伸回来。
蒋南山皱了皱眉,把手里的打火机给她。
“还有。”康宝研再伸手。
“还有什么啊?”他开始不满了。
“口袋里那包烟,拿出来。”
蒋南山:“……我靠!我不抽不就行了嘛。”
“不行,蒋伯伯说,让我盯着你,戒烟戒酒,今年才几岁,就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以后长大了不歪才怪。”
“……”蒋南山一脸的烦躁,“我就抽根烟能出什么事?而且,我什么时候嫖和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