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告之他们,手术很成功,但今天不能进食,要到明天才可以吃一些清淡好消化了,最好熬点骨头汤。
吴知枝点点头,跟着护士将吴外婆送回病房,老人家麻醉还没过,脚被调在半空,扎着输液,睡得很沉。
吴知枝跟吴桐坐在一边,脸色都很沉默。
贺希言出去买了些吃的,回来时,吴桐不在,吴知枝伏在床便,双手撑着头,眼角有泪痕。
贺希言怔了怔,走进去,尽量放轻声音,“怎么哭了?”
她摇头,抹掉眼角的泪,“没什么,就是想到我把外婆害成了这样,我就……”
“这怎么能说是你害的?”
“姨妈他们都这么说。”
贺希言:“……”
无奈坐下,他揽住她的肩,这个时刻,这只是一个安慰的抱抱,“这不是你的错,况且,你也只是一个孩子。”
“我想到外婆这些年为我们家做的事情,我就觉得,我是对不起她的,她把一切都给我们了,我们却连照顾她都照顾得不好。”
“别这样说话,不然外婆听了会难过的,你每天给她做饭,背她从楼上下来,怎么能叫没照顾?你是把她照顾得很好,白白胖胖,饮食健康均衡,她才身体这么健朗的,这次摔了,是因为厕所可能地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