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便是坐实了沮渠封坛擅闯镇魔塔, 夺取上古凶器的罪名。
    寻风眉眼微微一敛, 似笑非笑的抬起了头,看向晏七颜:现在,你该如何为他辩解?
    段柏渊在人群中, 沉默的看着口无遮拦反而害了自己的沮渠封坛。刚才若沮渠封坛想为自己开脱, 原可以用许多借口, 譬如他可以说自己是被魔修控制, 被魔修胁迫,才不得已闯入了镇魔塔。
    但他却偏偏被人所激,当着道场这么多人的面承认自己要救晏将军。在场有那么多别派的掌门仙君,如此一来,便是艮阳宗想要袒护他,都不可能了。
    他将目光略至晏七颜身上,此时晏七颜迎风跪在沮渠封坛身前,犹如一座神像。看着这样的她, 忽然有一股莫名的意识席卷段柏渊全身, 他像是意识到晏七颜会做什么,几乎不由自主的从人群中一步跨出想要阻止她!
    但为时已晚……
    烈烈狂风从地面席卷而起, 吹散了晏七颜身后的发,她缓缓站起了身,玄衣微浮,佩戴着溷元狭天镯的右手就这样高举了起来,面对着道场所有众人:“此镯名为溷元狭天, 能遮掩我身上魔气,扫除我身上凶煞……我乃合欢宗魔修七颜,是我控制了他的神志,为我夺取镇魔塔内的上古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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