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红色,眼中的怨毒此刻完全掩盖不住,如狼一般瞪着石姣姣。
石姣姣轻轻挑了挑眉,并没有挣扎,而是伸出另一只手,在她脖子上的一条红线上轻挑了一下。
指尖刮过赵平慈的脖子,在那一片激起细小的疙瘩,红线从领子里被挑出来,带着体温的玉佩落在石姣姣的手里。
她嘴角的笑容扩大,在指尖翻看了片刻,口型问赵平慈——谁送的?
赵平慈当然不会回答她,而是小幅度甩开了石姣姣的手,抢过自己的玉佩,又塞回了衣领。
石姣姣倒是没再动手,只是眼神越来越黏糊,现在完全确认了这个人是小冤家,哪怕他现在没有记忆,石姣姣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亲近感。
赵平慈如芒在背,石姣姣的视线实在有如实质,他觉得自己像被数不清的丝线缠缚住,像落在蛛网上的飞虫一般,怕是无论怎么挣扎,最后都会沦为蜘蛛的盘中餐……
而两个人在这屏风之后到底做了什么,外边的人却根本不知道。
皇上就站在门口没有朝里面走,视线掠过屏风上面的人影,听着石姣姣的“花式表演”,不知哪里觉得有一点违和感。
但好一会儿,他也没有朝前走一探究竟的欲望,只是淡淡开口,“既然爱妃身体不适,那就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