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耗子大点不多。
他闷闷咳,又被水一激,打着冷颤抖的厉害,光顾着给石姣姣擦,自己脸上还滴着水。
石姣姣顿时一阵心疼,这场梦里,她似乎体会了很多从前没有体会过的感情,这其中最多的,便是心疼。
从前家人总是会心疼她,这种感情落在石姣姣的身上,她总是尽力去感受,却始终像是隔着一层什么。
她能够感受到妈妈抚摸她头顶温热的手,感受哥哥和弟弟绞尽脑汁敲他门想要看她在干什么,生怕她又寻死的迫切,但是她无法真的理解,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现在她懂了,那是一种带着淡淡的酸楚,像是难过,却掺杂着喜悦的感情,似乎眼睛用力一下,眼泪便能够落下。
原来心疼,是喜爱,是欢喜的变形,石姣姣伸手,截住一滴要落到赵平慈眼中的水滴,慢慢笑起来。
扯着身上的布巾,凑近了也裹到赵平慈的头上,双手也按在赵平慈的头上,帮他擦水。
“我……”我还有一块布巾。
赵平慈想要这么说,可是话到了嘴边,看到石姣姣的笑,他的话在舌尖转了一个弯,回手把另一块布巾推到身后,轻声说,“我好想你……”
石姣姣动作顿了一下,十分坦荡的回应,“我也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