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能反击,那陛下,就是大齐的罪人!”
德安府,云阳王宅邸。
“父王,您就这么撤兵了?”世子祁江道:“您完全可以驳回陛下的口谕,口谕不是诏书,陛下也不能将您怎样。”
“他拿惠宁伯威胁我,你难道没听出来?”云阳王哼了一声,神色叵测:“除非我不回京,否则我早晚还有落在龙鱼卫手上的一天,到时候杜仲也救不了我!”
“惠宁伯不是因为石葭村杀良的事情败露了,才下龙鱼卫拷问的么?”祁江道。
“这都是多少年的旧账了,重新翻起来,你真当是偶然?”云阳王道:“皇帝收拾了惠宁伯,又宣谕我撤兵,看来是准备跟杜仲,掰掰腕子了。”
“杜仲经营了多少年,皇上能干的过他吗?”祁江不以为然道:“何况太后还在,这一位可是亲口发话了,要皇上四十岁,再想着亲政。”
“四十岁?”云阳王道:“皇帝已经忍了八年了,谁能忍着头顶一座山,忍八年?我看皇帝这么能忍,是个能成大事的性子。”
祁江一怔:“父王,不管皇帝能不能成事,咱们跟杜仲,都分不开干系!”
云阳王点头道:“当年他将咱们绑上了他的马车,共同炮制了南安侯谋逆一案,那就只能帮他干到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