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谋逆的罪名,放你回楚地。”
他一步一步走过来,楚嫣想要大喊不要过来,却声音细微,根本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她以为自己气噎于胸,实际上是祁江摁住了她的喉管。
祁江只觉得手下的人儿挣动越发厉害,就像一只百灵鸟儿,要从他的樊笼里离去。
他忍住心中的绞痛,却哈哈狞笑不已:“果然是痴情种!给你,你接好了!”
他忽然将楚嫣当空一抛。
崇庆帝急忙伸手去接,可祁江的雁翎刀仿佛鬼魅一般刺了过来,如镜般的刀身冷气森森,刃口中间凝结着一点寒光,仿若飞火流星。
如果他抽身闪避,是可以躲过要害的——然而他的眼睛被寒光刺痛,却一动未动,仍然伸着双臂,直到接到了楚嫣。
而那刀身却没有挨上他。
一支利箭在千钧一发之际射了过来,从祁江的胸膛中穿射而过。
楚嫣回头一看,就见祁江倒在血泊之中,已经是气息微弱。
她的脑中“嗡”地一声,目光都呆滞了。
“神爱,”祁江动了动手指,从怀里掏出一样物事:“……你看看这是什么?”
楚嫣根本看不到他手里的东西,只想掩住他胸膛上粲开的血花。
“咱们在玩月桥上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