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麻五,”杨荣道:“还要我将过程再说一遍?”
“麻五是谁?”彭城伯一头雾水:“你说我杀了麻五?”
“还不承认,”杨荣啧了一声:“彭城伯, 你的护卫杀人, 又不是你杀人,你点头认了, 要追责的也不是你,最多不过降你的俸禄,你何必矢口否认呢?”
“我的护卫没有杀人,”彭城伯怒道:“你为什么要诬陷我的护卫杀人?”
“麻五调戏你的小妾,被你的护卫所杀, ”杨荣道:“现场数十人目击,且有另三名无赖作证,你还有什么话讲?”
“我绝不承认我的护卫杀人,”彭城伯出乎意料地死撑:“你知道为什么吗?第一是因为他们没有杀人,第二就是因为你们龙鱼卫诬陷罪名,制造冤案是惯常,如果我承认护卫杀人,那么有一天你叫我承认谋逆呢?你叫我承认造反呢?”
杨荣头一次仔细地打量这个猪头一样的人物,“没想到,被人嘲笑是傻子的彭城伯,不仅不是个傻子,而且心里可亮堂着呢!”
这一代的彭城伯因为木头木脑,憨呆憨呆,而且蠢得无药可救,素来被其他勋贵人家所排斥,没想到他根本不是等闲之辈,可谓是深藏不露了。
“既然你不傻,这么多年又何必装傻充愣呢?”杨荣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