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卖弄,也不回避,被问到时便回答一二,句句切准要害,一个废字都不多说,在场的都是行家,几句话便知深浅——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终于等到开幕式临近,大家需要各就各位,邢季礼才脱身,带着林肯走向给他安排的座位,他是主讲人,座位自然在贵宾席,贵宾席席位有限,林肯是助理,只能坐到后面。
外人面前,林肯尽量给足老师面子,提着邢季礼的包送他去座位安置,却在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忽然站住。
后面还有人在鱼贯着往前走,邢季礼有些纳闷,便催促他:“快点儿啊?你怎么了?”
林肯顿了顿,见邢季礼狐疑地看着他,便从远处收回目光:“没事,我可能看错了。”距离很远,到处人头攒动,还只有一个后脑勺,林肯对自己的眼神不自信起来,难道真的已经到了那个程度——你若是动了心,便是一个类似的背影或后脑勺,都错认为她?
想完之后林肯便是一阵恶寒,这是什么魔鬼肉麻的句子?!和那个“耳鬓厮磨”一样,都是神仙鬼怪趁他不注意偷偷塞进他脑子里的吧!
然而唯恐天下不乱的邢季礼,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却忽然“咦”了一声。
林肯忍不住问:“怎么了?”
邢季礼摘了老花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