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见笑了。”
阿念,也就是黎女士,淡定地夹了一只剥好的虾肉放进嘴里,看着邢季礼的眼神颇有些戏谑。
邢季礼:......
他的脸呢?掉哪儿去了?要不要钻到桌子底下找一找!
邢教授很想对大家剖白一下,他并不是真的那么馋,只是自己老婆凶归凶,但对他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的,吃虾帮着剥壳,吃水果削好切好,这都是常规操作,在家里他已经被照顾习惯了,今天和久别重逢的师兄谈话,氛围轻松自在堪比家宴,一激动就忘了形。
如果他带的是别的学生或者助理,对他的照顾也不会少了,万万不会让他落到如此尴尬境地,可谁让他带了林肯这么个大少爷呢!
愤愤地看了林肯一眼,邢季礼被眼前的景象惊讶到瞪大了双眼:这小子居然也有上道的一天!
只见上一秒还正襟危坐的林小爷,也拿了个空碟子,开始剥虾,第一个还不是很熟练,但以林小爷的心灵手巧,第二个就像模像样了,修长白皙的手指上下翻飞,很快便也积累了一小碟。
多么乖巧可爱的孩子啊!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邢季礼满意急了,激动到险些老泪纵横,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以后这孽徒再嘴坏的时候,他就不跟他计较了,回去以后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