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死在西北吗?”
黎小麦笑意更深,身体微微倾斜,将一半的重量通过手臂交给他支撑,人凑近他,耳语般说道“我还没说昨晚的事呢,要是说了,他老人家说不定还会把你鞭尸!”
“哦?昨晚什么事?”少年清雅的嗓音此刻显得有些低沉,在耳畔近距离响起的时候,有大提琴一样的音质,丝绒般抚慰着黎小麦的鼓膜,令她缓缓收敛了笑意,雪白的脸颊浮现出一种剔透般的绯红。
嘴唇微微嘟起,黎小麦似嗔似怒般轻轻扭了他肩膀一下:“昨晚对我做了那样的事,你是想不认帐吗?林肯,我算是看错你了!”话音刚落,便跳下路沿,就手一推,将林肯推的后退几步,自己转身跑开。
林肯正要伸手拉她,手臂被人从后面抓住,扭头一看,入眼便是邢季礼痛心疾首的脸:“好呀,你这混小子,我说你昨晚说什么睡眠不好,死活不跟我住一间房,原来是出去干坏事了!”
林肯一脸黑线,欲挣脱邢季礼的钳制,这令他更为愤怒:“不行,我是你老师,对你的品德行为都有责任,这事你必须负责!”
“好。”
“我跟你讲……咦,你说什么?”邢季礼眨眨眼,惊讶之下,手上的力道就松懈了,他有些不解地看向林肯。
林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