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挺可怜的。
    自个儿也是受害者,怎么还老向另一个受害者道歉呢。
    苏鲤到的时候,龟龟的点滴快打完了,顾昭行坐在旁边等,看见她明显愣了下。她一直没有回复,他还以为她不会来了。
    这会儿输液室里没有其他人,顾昭行只戴着口罩,帽子摘了拎在手里,黑衣黑裤低调又冷清。
    苏鲤还没说话,焦糖先急不可耐地拖着狗绳要往他身边凑。
    “色死你算了。”苏鲤啐了句,顺着它大步跨过去,在顾昭行旁边坐下,“龟龟怎么样了?”
    “好一点了,打完点滴回去再吃点药,调理几天就行。”焦糖端端正正地坐着,顾昭行伸出手掌,焦糖抬起毛茸茸的牛奶爪子搭在他手心。
    “怎么会突然拉肚子?”
    “换了粮,短时间内不太适应。”
    突然间换粮,一些猫狗确实会出现不适应的状况,还好,不是什么大事。
    苏鲤放心了,还是有点儿好奇:“换成什么粮了?之前的那些这么快就吃完了?”上次送猫上门的时候看着他给龟龟置办的猫粮像座小山似的,哪儿这么快就能吃完。
    她看了眼笼子里蔫儿了吧唧躺着输液的龟龟,众所周知,三花小猫其中一花就是橘。
    这么一看好像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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