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的伤,右手食指,断了一截,从小被取笑到初中。
    由于在场小孩都跑了,盛影没有指认任何人出来,实际上是想保护与我同父异母的所谓“哥哥”殷知斐。
    据说当时站在盛影前方那个煤气罐上的,就是殷知斐。
    盛影父母说看在“父亲”的面子上,给了二十万医药费,还当作是施舍。
    殷家人对我的好是有限的,没过多久,提起这件事,“父亲”数落我或高,继母则心疼着高昂的医药费,假惺惺地告诉我,以后要注意安全。
    那时我觉得世界好像黑白颠倒了,不过也幸好殷家有钱,没有吝啬医药费,不然我右手几本要废。
    治好手后,我暗中找机会,终于偷偷溜回去见了母亲。
    母亲并不像他们说的那样,离开我去了远方。
    她看见我的手,哭着第一次扇了我一巴掌,然后紧紧抱住了我。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法弹奏母亲最喜欢的曲子,也没法用右手再写字,得习惯去用左手。
    我和母亲换了个地方生活。
    在逐渐变得孤独的岁月里,我奋发图强,成为全校最优秀的学生,唯独在乐器一方面再也不敢触碰。
    后来,殷老爷子发现了我的存在,再次找了过来。
    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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