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说了出来,原本只是当做笑话说与他们听听,谁知他们却拿这事起哄,他反倒成了笑话。
“宋河,你可真行啊,毛都没长齐就想着娶小姑娘了,比咱们兄弟俩强。”
“就是不知道这位小嫂子长什么模样,听闻扬州的姑娘个个似水般温柔,那皮肤嫩的跟什么似的,要不咱们瞧瞧去呗?”
宋河恼羞成怒,那张俊逸的脸气的通红,一拍桌子:“去就去,敢来攀我宋河的亲,我让她哭着打哪儿来回哪儿去!”
一行人气势汹汹的赶往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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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咱们快到了。”婢女阿襄看着站在船头的女子,淡声道。
阮瑜点点头,将手中的包裹抱得更紧了。包裹里头是她逝世亲人的牌位,阮家四口,只留下她孤女一人。她父亲本为正五品太医院使,除去在宫中当职,平日里也会无偿给一些穷苦百姓看病问诊,是扬州城通和坊一带出了名的活神仙。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被指认用药不当,害的骊贵妃腹中胎儿夭折。
阮瑜觉得这个罪名简直可笑,父亲熟读医术数十载,多少疑难杂症都不在话下,又怎会犯这种用错药,导致胎儿滑落的错误?
父亲锒铛入狱,母亲四处奔波,变卖了家产送礼,祈求当初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