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冷静地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攥紧的手心里捏着薄汗。
家丑不可外扬,她刚才已经很给面子了, 没有做太过分的举动,没有大吵大闹。
听他口吻如此云淡风轻, 陈婉约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走。
“婉婉——”
贺其琛起身拉过她的胳膊,眉关皱起,起来时身上沾着的烟酒味愈发明显地往她鼻子里钻, 和今天给他做的营养汤,哦不,月子汤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
“嫂子不会生气了吧。”狐朋狗友们打趣, “我们作证,琛哥绝对没有背着嫂子在外面偷腥,他只是来这里喝两口酒。”
这些人好心想要劝和,殊不知在煽风点火,让陈婉约越走越快。
贺其琛紧跟着小媳妇后面,两人已经走到门口。
这一幕,被小弟看见后,兴致勃勃讨论一番。
“啧啧,头一次看见琛哥对女人低头,就跟匹狼被驯服似的。”
“是啊,琛哥以前野的时候,我还纳闷以后谁能管得住他。”
“什么时候南哥也找个媳妇来管管呗。”
话题牵着牵着就移到徐南终的身上,没有人坐在他对面,他一个人喝酒照样喝得自在,看不清情绪的俊脸一半显现在亮屏之外,另一半隐于黑暗,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