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余乐冷静地表示。
他这声不大不小,刚好够外头的男人听见。这位的反应速度比花孔雀快得多,但终究敌不过曾经的墟盗头子。余乐粗暴地丢出个铁桶,趁对方移开视线,一举卡住对方的喉咙,将对方惯倒在地。
余乐没有打晕他。
“介意出来帮把手吗两位?你俩总不至于在这种场合搞起来吧。”
他干脆地踩断男人一只手,顺便粗暴地拽了块浸满血的抹布,塞进男人嘴里。而后余船长从腰包掏出把手术刀,精准地卡在男人脖颈上。“想活命就老实点。”
唐亦步从架子后钻出,整整衣领。男人看到那双淡金的眸子,挣扎动作停滞了半秒。
“没打晕,看来你还想干点别的。”阮闲则俯下身,查看手术台上那具躯体。
那具年轻的躯体不着寸缕,毫无生机地俯卧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他的头壳敞开,头骨边缘被粗糙加工过,包了极薄的金属边,外加内置转动轴。空空如也的头颅内涂了一层指甲厚的凝胶,其中闪烁的蓝色光丝分外惹眼。
躯体后脑接近颈椎的位置则接着个拳头大的装置,像个闪着金属光泽的肿瘤那样趴在少年后颈,它发出嘶嘶的运转声,为数不多的显示灯以呼吸的频率闪着蓝光——很可能是维持基本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