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如果对方要保郑千荣的话,这件事就麻烦了。
萧玉堂看向了郑千荣,点头道:“我的人,他犯什么事了?”
“你自己问他不是更好?”
这种近乎不给面子的回答,萧玉堂却理所当然般接受,一双漆黑而不含任何感情的瞳孔盯着郑千荣,语气淡漠道:“说吧。”
“萧先生……”
“不要让我重复第二次。”
听着萧玉堂逐渐冰冷的语气,郑千荣的心仿佛被万载寒冰冻结般寂然,又是挣扎片刻,这才颓然开始说了起来:“我……”
说完了之后,郑千荣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看着萧玉堂语气诚恳道:“萧先生明鉴,我也就是做做一些见不得人的生意,也没有谋财害命,我……”
萧玉堂没有继续听他说,而是对周迟说道:“周副主管,你的意思呢?”
“他动了我朋友!”
闻言,萧玉堂露出本应如此的笑容,重新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千荣,你跟了我几年?”
郑千荣面露希望之色,连忙道:“五年!整整五年了,萧先生。”
一个三十好几的人,跟了一个二十八九岁的青年五年,这本像是不入流编剧写的剧本,却在周迟他们的面前梦幻般上演。
而且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