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哀家,皇后做这一切不但没错,反倒应当受到表扬?”
皇上眉梢一扬,缓了缓,道:“皇后当然有错。”
皇太后脸色稍缓。
“皇后虽说好心,但这么大的事,却该跟您和皇祖母商量一下,您训斥她这事没错,只是长跪,那就罢了,不然皇后前脚赏赐了外命妇,后脚您便惩罚了皇后,这不是叫外面瞧皇室的笑话。”
说罢,他还恍若好心出主意般提建议,“依儿臣看,皇后不是要信武侯夫人抄写《淮南子》嘛,那她自个就更要以身作则以正德风,不如也让皇后抄写三遍《淮南子》得了。”
话落,皇太后,玮乐公主,陈以祯三双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他,皆说不出话来,现场一时陷入沉寂中。
皇上自巍然不动,泰然自若。
好半晌,皇太后颤抖着嗓音道:“怎么,怎么能这样?”
“如何不能?信武侯夫人在抄书,皇后也在抄书,这凤宫外命妇一体,岂不为天下表率?”
皇太后顿时一抽气,气得直翻白眼。
那如何能一样?抄书对于陈以祯来说不过挠痒痒,她这几年抄的书还少吗?但是信武侯夫人,陈以祯此次举动无疑狠狠在信武侯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岂是简单一句“凤宫外命妇一体”就可以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