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珍宝,自家孙子一般稀奇珍爱,几人围着转了一圈又一圈,掩饰不住的欢愉笑声传荡开来。
好不容易看够了,双陆笑嘻嘻地走过来给她捏肩捶背。
郑嬷嬷紧随其后,给她斟了杯茶,推到她跟前,道:“娘娘,这只是一半对牌,另一半,还在永昌宫那里。”
陈以祯漫不经心地转着茶盏,“嗯”一声,“我知道。”
郑嬷嬷试探,“您不想全部拿回来?”
陈以祯失笑,抬眼看她,“难不成我还能强迫太后娘娘?”
也是,郑嬷嬷失落地垂下了肩膀,便是皇上都不能强迫太后娘娘,更何况娘娘,这事,还得徐徐道来。
但此时,其实有人代为当说客。
“母后……”玮乐公主犹犹豫豫挪过去。
皇太后胸闷,躺到床上一天了,御医来看过,说没什么大碍,让她看开点就好了,但她怎么可能看得开,就只能一边喝着药,一边闷着,偶尔气急了还骂两句。
她没看她,只闷着嗓音回应,“怎么了?”
玮乐公主迟疑不敢直接说,但踌躇了会,还是道:“不然,您还是把对牌给,给皇后吧。”
皇太后猛然直起腰,瞪大眼睛盯她,双目充血,“玮乐,你在说什么?你莫不是同样被皇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