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陈以祯倚在上首,漫不经心地看她,“嗯?”一声,问她:“何罪之有?”
夏从陇便将前宁远侯世子同家里三妹通/奸的事情说与她听。
本来,这是件大大的丑事,夏家万没有将自家丑态揭露于人前的道理,但若不说出实情,皇后就会对夏家抱有误会,相对比他们一力隐瞒,不想让外人知道的丑事,他们更不想让皇后心生不满,对夏家产生芥蒂。
更何况,皇后同皇上一气连枝,他们又是皇上的母族,便是她知道,也只会尽力帮夏家隐瞒,万万不可能将这件事捅出去。
果然,陈以祯听完十分惊诧,没想到夏家居然有人做出,这等丑事。
紧接着,又想到故事主角之一竟然是堂姐的前夫婿,她瞬时捂住口鼻,一股恶心嫌恶之情袭上喉咙口,幸好让堂姐和离了,不然整日跟这种玩意待在一处,堂姐内心恐怕呕都要呕死了。
同时,她也理解了夏家的做法,这种事不止牵连一个人,一旦让外人知道,整个夏家的下一辈都没法做人了,尤其是还未出嫁的姑娘家,出了这种事,京城世家大族谁还敢聘娶她们。
她心里不满稍减大半,待夏从陇万分真诚歉疚地道歉,献上赔罪礼,又从怀里摸出两瓶祛除疤痕的药膏之后,剩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