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刚,凝姐儿提及朝皇上道谢时,娘娘脸庞分明短暂地不自然了一下。
她心里不由着急,立即给皇后娘娘使了个眼色。
陈以祯愣住,顿了顿,不大乐意地将所有伺候的人都赶出去。
殿门关住,殿内形成一片幽静而安谧的气氛,果不其然,在堂姐陡然好奇的眼神中,就见大伯母脸上浮现焦急之色,迫不及待问。
“娘娘,你是不是跟皇上闹别扭了?”
陈以凝愣了愣,随即,担忧和焦急充斥心间,“是不是为琳姐儿的事?皇上若为这事恼了娘娘,民女这就去皇上跟前请罪,请求皇上惩罚,绝不能因为我和琳姐儿伤了娘娘您和皇上的情分。”
陈以祯叹口气,摆摆手,道:“姐你不要多虑,不是因着这件事。”
“那就是学哥儿的事儿了?”大夫人断然。
陈以凝再次愣住,过了会,她反应过来,迟疑着开口:“因为科举?”
陈以祯垂下眼帘,面容沉默,红润的嘴唇微抿,却一声不吭,很显然,陈以凝猜对了。
其实,她当时并不确认皇上是不是因为这件事那天才那么反常,可是后来,这么多天,皇上一直没有过来,更没有派人过来慰问,好像一下子人为地将他们的距离拉远,她就知道,皇上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