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席晏顶在墙上,他略带薄茧的手指探入他轻薄的衬衫,如同电流经过浑身颤栗。
时安然迷乱之中一把按住席晏的手。
席晏低沉问道:“怎么了?”
时安然被这声音烫得发麻,艰难回答道:“床上的话不能信。”所以你得亲口告诉我,到底为什么。
席晏皱眉,但还是耐着性子道:“我说的什么话?”
时安然有些扭捏,屋子里明明没有别人,他却怕别人听见似的附在席晏耳边道:“要我。”
席晏的眸子如同一团浑浊的墨,对上一双发亮的眼睛。
席晏有些控制不住得笑起来,“担心这个?”
时安然偏过头去,眼睛又红又湿,他有太多疑问,如今只是冰山一角。
席晏停了动作,转而温柔道:“宝宝,明天和我去个地方。”
但真的来到那个地方,公证处三个大字他反而有些不认识了。
席晏本身从事法律行业,没少和这样的地方打交道,因此和许多人都是熟识。
时安然攥紧席晏的衣袖,“叔叔?”
席晏安抚般拍拍他的手,然后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填完了那张《公证申请表》,公证内容是席晏的遗嘱,遗嘱中席晏死后所有财产都归时安然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