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不知道几点,突然觉得胸胃难受。
宋倾城开了灯,来不及去洗手间,先俯身在垃圾桶上方干呕起来。
干呕的症状,是几天前开始出现的。
宋倾城蹲在垃圾桶旁边,好不容易把恶心感压下去,脸色却没了一丝血色,乌黑长发披在肩上,更衬出她的虚弱苍白。
起身,走到桌前,打算倒水喝,余光却瞥到那本企业台历。
台历还停留在七月份那页。
宋倾城看着那被她用圆珠笔圈出的日子,是郁庭川在这里过夜的那天,距离今朝已经有差不多一个月。
有些事,似乎只要祈祷,真有成真的那一天。
然而同样的,也具有风险性。
……
后半夜,宋倾城没再怎么睡好。
第二天她起的很早,先在招聘网上找了找兼职,然后给陆锡山打去一个电话,陆锡山听到她的声音,沉默许久才说:“这样吧,晚上你回趟家,我跟你婶婶有话问你。”
宋倾城莞尔:“正好,我也有话跟叔叔婶婶说。”
下午,宋倾城又去看望了外婆。
临近六点,她从医院出发去香颂园。
宋倾城到陆家的时候,陆锡山跟葛文娟正坐在客厅里,似乎就在等她,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