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摇摆不定,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小日本的家庭观念极重,这次来大陆也是拖家带口,更别说参加应酬,跟他老婆那是形影不离。”
    郁庭川说:“既然项目还没彻底定下来,说明还有回旋余地。”
    对方似想起什么,又道:“藤本的妻子比他本人小17岁,今年也就二十五。”
    “……”
    郁庭川没接茬,只说:“如果那边一直不肯松口,你先回南城。”
    电话那边的人点头应下,却不着急挂电话,聊完工作,不免说到私事上:“新闻我已经在网上看到,这次的事影响应该不小,有没有想好善后的对策?”
    郁庭川却道:“先做好你自己的份内工作。”
    这是不愿意多谈的意思。
    对方也没勉强,两人又随便聊了几句,然后结束通话。
    收起手机,郁庭川还站在原处,正值晌午,金色的阳光倾洒了过道一路,带着炙烤的闷热,他的视线眺望向窗外,门诊大楼跟住院部之间,一条鹅卵石铺成的羊肠小道,路边是排排木制长椅,炎炎夏日,不像冬日那般坐满晒太阳的病人。
    手里的香烟,星火已经熄灭。
    郁庭川捏着烟蒂头,在染了灰尘的窗台边写下一撇,竖勾,又是一点,然后在右半边写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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