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要命的灌酒。
    坐在郁庭川的旁边,宋倾城没闻到太重的酒气,很多公司老总出去应酬,都会带上一两挡酒的,他应该也是带了的。
    想到刚才那些跟郁庭川一块的人,饭局这么早结束,不可能没有其它节目安排。
    她以前在皇庭跟酒店兼职,多多少少知道,离开酒桌后,那些客人都会去泡脚按摩或唱歌,作为东道主,会贴心的安排好年轻女孩作陪,之后要不要发生点什么,就看这些老总自己的意思。
    这些事宋倾城不会问,就像陆锡山说的,不要过多干涉他的工作。
    郁庭川打量她一眼,见宋倾城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开口问:“你叔叔怎么样了?”
    “……就是头上缝了十几针,已经没什么大碍。”
    “户口本拿来了?”
    宋倾城被问得猝不及防,没料到他会突然把话题绕到这上面,稍稍怔了怔,随即心跳稍稍的加快,好像又回到早晨他谈及此事的情形。
    明明这是她一直想要的结果。
    时至今日,宋倾城不相信郁庭川还不知道自己在算计着和他结婚。
    可是,他真的答应娶她。
    恒远的年会过后,事态的发展好像就超乎她想象的顺利。
    在宋倾城恍神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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