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差不多,所以他对这个小女孩很亲和,哪怕她马上就要做郁太太了。
过道上,老赵突然开口:“刚才老太太跟我说起郁总的儿子。”
宋倾城心想,应该是外婆担心她后妈不好当,所以迫切想探探郁家的底。
“那个孩子从小就乖巧,虽然没有和他爸爸住一起,不过每年放假都会过来,今年下半年该读一年级了,因为耳朵听不见,没少受罪,到现在都不会说话。”
老赵的语气感慨:“前年暑假他来南城,我去机场接的,才五岁的人就自个儿坐飞机从澳洲过来,还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我让他把长衬衫脱了,小家伙直摇头,后来真是热了,才把衣袖稍稍往上卷了卷,当时我就瞥到他手臂上的淤青,有好几块,颜色退了不少,他写字跟我说是摔的,在南城住一个月,郁总也很忙,根本顾不上照看他。”
宋倾城不清楚老赵为什么跟她讲joiced受伤的事,只是静静听着,没有发表任何的看法。
“就送到电梯这吧。”老赵没让宋倾城送下楼。
宋倾城说:“您回去小心开车。”
老赵离开前稍有迟疑,转头看着宋倾城说:“我就是个给老板开车的,有些话理应不该我多嘴,可能年纪大了,人比较容易心软,所以忍不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