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白瓷茶杯,径直站起来,他拿过一旁的西装:“下飞机后直接过来这里,还没来得及回家先看一看。”
说着,郁庭川转眼,深邃视线落在郁承业青肿的脸上:“你这个二嫂不比你大几岁,有过这样一次惊吓,第二次第三次恐怕受不起,二哥也把话搁在这里,要是哪天她再有点什么,我就只能找你算这笔账。”
“……”什么强盗逻辑!
郁承业心里气闷,嘴上却老实,不敢再惹郁庭川不痛快。
话落,郁庭川拉开门走出会议室。
……
郁庭川回到云溪路八号园,差不多上午十一点。
别墅里,巩阿姨正在准备午饭,听到外面开门的声音,从厨房里出来,瞧见在玄关处脱鞋的郁庭川,有惊讶也有高兴,出言告知:“先生回来啦?太太在房间里休息,睡了一觉刚醒,我看她精神不太好,正打算煮了粥给送上去。”
凌晨两点多,宋倾城的烧就退了。
江迟是快天亮的时候走的。
至于沈彻,是被早上醒来的宋倾城劝回家休息的。
郁庭川没让巩阿姨泡茶,直接上楼,推开主卧房门,里面很安静,空气里有淡淡的酒精味,拖地的窗帘拉开着。
今天是个阴天,没有金色的阳光铺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