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没多少肉,她的手指很凉,和他的脸上温度不逞多让,一边说道:“暖和暖和。”
说着话,又用校服的袖口替他擦了擦下巴处的雨水。
“郁老板这么帅,狼狈就不好了。”
她嘴里讲的头头是道。
郁庭川被她讨好的动作弄得啼笑皆非,同时,心里跟着柔软,抱着她背脊的手稍稍抬高,低头之际,下巴碰到她的鼻梁,引得她说:“郁老板,你该刮胡子了。”
郁庭川的嘴角又挂上笑容,在她耳边开腔:“现在知道扎脸了?”
宋倾城重新搂住他脖颈,把自己的脸颊贴向他下巴,话说的十分动情:“就算扎脸我也不嫌弃,我就喜欢你这样扎我。”
说着,宋倾城嘴边也浮现出笑意。
两个人说话的功夫,郁庭川已经抱着她走上别墅的台阶。
恰在这时,别墅的门开。
巩阿姨刚刚在二楼听到轿车鸣笛声,收拾好过道上的独卫,擦干净手就下楼来开门。
瞧见先生抱着太太回来,巩阿姨愣了一愣,回过神赶紧让人进屋。
这晚,郁先生一路把他的小妻子抱回二楼房间。
宋倾城靠在郁先生的怀里,双手挂在他肩头,置身在走廊的光晕里,心中难免感慨万千,五年前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