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想到,郁庭川为此动手揍过郁承业。
宋倾城想起自己那日退烧醒来,发现郁庭川的右手骨节处有破皮,他说是飞机上被洗手间的门夹到,现在看来,是动手时候蹭破的。
“其实我挺冤枉的。”郁承业叹气,抬头瞅着宋倾城:“我哪知道你外公外婆葬在那里,也算见识了女人的恐怖,一言不合就掘人祖坟,事后我打电话质问慕清雨,她说我就是个拉线的,她是投资人,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我管不着,你说气不气人?”
宋倾城听着,心里却不把这些话当真。
虽然她跟郁承业没见过几回,但上次在郁庭川的办公室,郁承业对她出言不逊,还拽着她的手戏弄,怎么看都是滑头性格,就算墓园的事跟他有关,他现在肯定也撇的一干二净。
况且——
慕清雨人已经不在。
宋倾城没想再把一个死人拉出来评头论足。
“不相信我说的?”郁承业反问。
“信跟不信,有差别么?”
宋倾城说完这句话,没打算再理他。
“当然有区别,这里面区别大着呢!”郁承业边说边拦在宋倾城面前,嬉皮笑脸的说:“你相信了,我二哥自然也就信了,他信了,不会再去余饶搞个跑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