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不是多么忌讳的话题,但这样娓娓道来,即便对方有所图,也不算没有用心。
“我自己生的儿子我了解,他不是那块做生意的料。”程宁说:“他读小学的时候,在老师眼皮底下,拿了家里吃不完的零食卖给同学,挣了钱自己跑去游戏厅玩游戏,脑子转得快,不代表转的也灵,家里给他买吃的,五块钱一包的饼干,他卖给同学一块五,每回去超市都拼命往购物篮里搬零食,改天再拿去学校卖掉,还当自己坐的生意没成本。”
“孩子小的时候都顽皮,犯错在所难免。”
宋倾城这样讲,不是偏帮郁承业,只是实话实说。
程宁闻言却摇头:“哪怕他长到现在,该犯错的仍然在犯,他偷偷学人做生意,看着恒远有个项目的设计图纸好,拿了就给别的设计师参考,这种事他大哥或二哥在22岁的时候肯定不会做。如果真把恒远交给他,不用几年就会被人骗得一无所有。”
因为熟知儿子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性格,现在他各种找事,不过是憋着一口气,生怕恒远不会更乱。
程宁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这么多话。
如果旁边坐的不是宋倾城,她不会讲出这些家事。
“说起来,庭川以前和我住过两年,后来我有了承业,在我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