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严福顺回头。
    “您为什么这么做?”徐文祖漠然地俯视着严福顺,空洞的黑色眼睛里什么情绪都看不出来。
    “做什么?”严福顺虽然也是杀人如麻但最近却对自己带大的徐文祖越来越发起怵来,她似乎越来越看不懂眼前的这个孩子了,那双诡异的大眼睛此刻正犹如地狱里的黑蛇一样粘腻阴冷的缠绕着她的全身。
    “四楼那个女的。”
    严福顺僵硬的扯出一个干巴巴的笑,“怎么啦?因为我随便做,连我也要杀掉吗?”
    徐文祖缓缓的在嘴角也拉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上前一步轻轻地把手搭在严福顺的肩上,还亲昵的摩挲了几下。
    “怎么会呢,大婶是很特别的。”
    严福顺沉默地看了徐文祖一会儿,然后又发出往常开朗的笑声。
    “你也整天关在这里试试,手可痒了。”
    “嗯,我相信你。”徐文祖也笑了。“您忙吧。”
    说完他收回了手,转身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