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了?要么是你眼瞎,要么就是你不怀好意,看我们生活的幸福,故意挑拨我们夫妻关系!”文太太的食指间快要戳到呼延聪聪的鼻子了。要不是温舍在旁边盯着她,她早上去抽她几个大耳刮子了。
“好,是我眼瞎,行了吧?我看错人了,行了吧?”呼延聪聪发自内心的替文太太这种人感到悲哀。她不可能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自己丈夫不正常的行为。但总有这样那样的理由让她装傻,有时忍不下去了就闹一闹,但总归是要原谅。外人若是好意提醒,还会被认为是多事,挑拨。不敢直面现实,自欺欺人,换回来的只能是丈夫更加肆无忌惮的出轨。这样的女人不仅是婚姻的奴隶,也是男人的奴隶,更是生活的奴隶。最可怕的是,她们并不自知。呼延聪聪觉得自己的好心用错了地方,恨自己不该多管闲事。她懒得再和黑白不分的文太太纠缠,干脆承认自己眼神不好,就此罢了。
“我就说么!承认自己眼瞎就好!以后拿不准的事情别乱说!年纪轻轻心思就这么坏!还和老外同居,不要脸......”文太太骂骂咧咧地就要走。呼延聪聪不干了。
“你就事论事,夹枪带棒骂人干什么?”
“就骂你了,怎么地了?”文太太得理不饶人。不理会文先生频频示意回家的眼神,继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