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极其难以切齿, 他看看沈玄英, 又看看杯子, 然后再看看沈玄英, 又看看杯子,最后终于十分艰难地挤出了几个字:“……您这位道侣,比您要小很多。”
挤出几个字,后面的再不顺利也顺利了,他接着说:“看这人的命格,是个大凶的人物。命是大凶、名字是大凶,这样的人按道理是不该活在世上的,因为从他一出生起就没有一天好日子,是早夭的命格啊。”
沈玄英唇角微微一抽,心下顿时一痛。
他刚准备开口,老家主就道:“太惨了,我活了那么多年还从没见过这种命格的人,初看此人的运气,该是大富大贵,出生显赫的人,却偏偏摊上这种命格,未生丧父,生了丢母,是个连猫狗都嫌弃的人。”
“但是……此人心性太傲,死不低头,以至于在泥泞里摸爬滚打时还能遇上两份机缘,一份,可惜了机缘太浅,只能化去他命格中的一点点凶气。倒是这另一份,他若能抓住,便能用对方的福气弥补自身,否则,凄惨一生,无依无靠。”
“总而言之,这样的命格和遭遇,他绝对不是个好人。倒是您……”老家主突然有些不敢说,毕竟任谁听到自己今后的道侣会是这样的一个家伙,恐怕都不会高兴到哪去。
老家主见沈玄英一脸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