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那么一丁点的意思, 都会在他的不解风情之下溃败。
青楼美姑娘娇将“二公子”三个字喊到滴下水来。
徐阿蛮学了一把, 二公子毫不领情。她的满腔柔水回泼成一盆冷水:“吃饭了, 趁热吃。”很不礼貌。
但木讷生硬的一句话,才是慕锦心中的心上人。
吃饭到一半,他问:“怎么不说话了?”
徐阿蛮托起腮, 不冷不热的:“没什么好说的呀。”
慕锦说:“随便说点什么。”否则,听到的都是房间以外嘈杂的庸脂俗粉。
“哦。”她硬挤了个问题:“二公子, 你这病一天治了一天, 有没有好转呀?”
“有,我坐轮椅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但你躺床上的时间越来越多了呀。”徐阿蛮脱口而出。说完了,又想自抽嘴巴。二公子不会讲中听的话, 其实她也是。
慕锦:“……”这才是他的小蛮。之前那声那嗲嗲的调子,抖得他直冒鸡皮疙瘩。他解释说:“我幼时习武,偷懒跳过了几段心法。正好趁这段要废不废的时期,将这一段心法练回去。”
“二公子,嗯……”字句藏在喉间,徐阿蛮有些犹豫。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不是你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