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严家那女孩子例外。”
纪玉婵僵立当场,胸膛剧烈的起伏,脸色更是一变再变。她口中反复嘟囔着,“我不信,凭什么?为什么?我不信,你骗我的……”
纪元敬长叹一声,轻拍了拍她的肩,“不要再跟那个女孩子做对了,没必要……等到太皇太后的寿宴之上,我就求了恩典,叫你出宫……”
他原是劝她,却不曾想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纪玉婵立时领会到另一层意思,“她可以克制楚王爷的毒,也能医治王爷的毒吧?难怪我先前试探她,说楚王爷接近她,是为了治病时,她脸色那么难看……”
“你试探她做什么!”纪元敬嘶了一声,暗自感叹女人真麻烦。
纪玉婵却转怒为喜,“不急,既然她还有用,那就留着吧。慢慢来……看谁笑到最后,看是谁为谁做了嫁衣。”
最后一句她说的特别小声。
纪元敬没听清楚,却是直觉不妙,他伸手去抓纪玉婵的胳膊。
被纪玉婵滑溜的鱼一般躲过,“哥哥叮嘱的,我都记住了,只要她不再来惹我,我只当看不见她就是。”
说完,她拍了拍手上还沾着的一点白色粉末,阔步出了耳房。
纪元敬看着桌案上的饭食,蹙眉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