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是想把他弄到穷乡僻壤的地方,也不要他的命,就叫他干熬着吃些苦头。谁知他慌不择路,自己撞在了我家那石矿管事儿的手里,我顺水推舟,叫那管事儿把他带去矿地,让他采石头去了。”
楼辰垂了垂视线,没说话。
“他哪儿干过什么活儿,只怕熬不过三天就想逃。”安瑞慈啧啧说道,“石矿山上看的紧,若是逃跑被抓,少不了一顿毒打,他们经常打人的已经打出诀窍了,外头皮肉不伤,里头肉已经烂了,死不了,也活不好,有他罪受的。”
楼辰仍旧不做声。
安瑞慈摸着下巴琢磨说:“你该不会是心软了吧?想起他是你舅舅的事儿了?你可别忘了,当年廉家出价高,他便卖了自己的亲妹妹,若不是廉家给的钱多,他也不知会把廉贵妃卖去哪里呢!”
“关我什么事……”楼辰皱眉哼了一声。
“当然不关你的事,”安瑞慈笑了笑,“我不是说你要借机替廉贵妃出气,我只是说,那就是个只爱钱财,不讲仁义亲情的败类,你没必要心疼他。”
楼辰愈发哭笑不得,“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是心疼他了?”
安瑞慈笑着摇头,“不是不是,你一直不说话,我以为我做的过了,让你心软了。”
“让他多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