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上工的名额。沈秋宜也为此被娘家人缠上了,看到那些当年对她弃如敝履的兄弟们,时隔多年,腆着老脸,提着一斤肉央求她在大房面前说说好话,沈秋宜心情分外复杂。
    当然了,她也知道娘家人好吃懒做的性子,任他们怎么央求也不肯答应。
    当天,全家人款待客人,享用了一顿美美的猪肉宴,多余的猪肉全被罗老太捆好了,热情地送给少年。少年推拒不能,只好收下了。
    临走时,殷家人还对殷明麓千叮咛万嘱咐“小宝啊,你什么都不懂,到了城市里你一定要听哥哥的话,不能乱跑知道吗?”
    殷明麓乖乖地点了点小脑袋。
    “你晚上不能踢被子,小心着凉了。”沈秋宜作为妈,儿子从自己肚皮里钻出来的,平时暖烘烘的可讨人疼了,且一直长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这还是九年来第一次和自己分离,去那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沈秋宜心情自然分外不舍,拉着孩子的手当即眼泪汪汪,差点没哭出声。
    少年则是惊讶,“小宝还会踢被子?”
    沈秋宜不好意思地点头,揉着小家伙柔软的发丝,“是啊,小宝他调皮,晚上特别爱蹬被子,前些天才差点受凉了。必须半夜有人给他掖被子。”
    他有这样吗?殷明麓歪着小脑袋,眨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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