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官,忽然被马匹一甩,直愣愣的竟是跌在地上,磕的头盔掉出大老远,骨碌碌的滚到了喻青崖的靴子边上。
喻青崖只感觉腿上被撞了一下,都未曾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低头一瞧,止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哎呦喂!这有个被吓得屁滚尿流的离国人!”
传令官从马匹上坠落下来,将本来便人人自危的离国士兵吓了一跳,大家全都寻声瞧去。
发福官员瞪着眼睛,呵斥说道:“你在做什么?还不给我爬起来!”
传令官连忙捡起头盔,扶正戴在脑袋上,说:“大人……这……是马匹突然惊了,小人并非有意。”
“莫要狡辩!”发福官员生怕喻风酌会责备与他,便狠狠呵斥那传令官,道:“你这胆小如鼠的东西!还不滚下去,别让大人瞧着你添堵!”
“是是,小人这就下去。”传令官低头哈腰的说道。
那传令官爬起来想要拽着马匹离开,然而那马匹也不知道怎么的,受惊不止,一个劲儿的踢着蹄子,嘶鸣乱叫,传令官竟是一时拉它不住,“咚”的一下,被马后踢踹出老远,差点将一旁的几个离国士兵撞倒。
“啊——”
离国士兵疼得大呼一声。
“废物!废物!”
“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