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预想中还要糟糕的多。
荆白玉骑在马匹上,向左右四周瞭望着,止不住“唉”的叹息了一声。
厉长生道:“太子何故叹息?”
荆白玉说:“没什么……只是希望我大荆永远不要出现这样的情景。”
厉长生笑着说道:“有太子殿下这样仁慈宽厚,又聪明谨慎的储君在,大荆如何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荆白玉本瞧着眼前种种,心中着实郁闷着,但突然听到厉长生的话,止不住嘴角又开始上翘。
“外臣拜见荆太子殿下。”
有人小跑着行至马前,甚是恭敬的行了个礼。
厉长生与荆白玉低头去看,是那郎中令严大人。
郎中令谦卑的说道:“荆太子殿下一路奔波劳累,着实辛苦了,外臣奉二皇子之命,请两位入宫下榻。”
本来外来者,不论是使臣还是皇子,入了别国都城,皆是要在驿馆下榻的,并不可进入皇宫休整。但眼下情况不同,二皇子离缨虽已打入都城,眼看着便要继承离国皇位,可这事情还差最后一哆嗦。
指不定皇宫之中便有上柱国的余党,所以离缨现在更为相信荆白玉与厉长生,这才请他们入宫歇息,也好互相照应着。
“有劳严大人。”荆白玉点点头。